凤歌青天

早就不写文啦

【维勇】错位(15)

【维勇】错位(15)

 

-平行世界设定

-最初的灵感来自前两天看的哆啦A梦……不过设定被我理顺和完善了一下逻辑之后,改得连妈都不认识了,估计连藤子不二雄都看不出来这灵感来自哆啦A梦了= =

 

正文:

 

“世界著名花样滑冰男单运动员,目前世界排名第一的维克托·尼基福罗夫今日宣布休赛一年,担任日本选手胜生勇利的教练。胜生勇利在去年大奖赛决赛中获得第四名的成绩,但是在随后的四大洲锦标赛中成绩垫底,且并未进入世锦赛……”

“维克托选手的教练雅科夫·费尔茨曼称,该决定是维克托经过深思熟虑之后做出的,他在胜生勇利身上发现了新的可能……”

整个花滑界——不,该说是整个世界都被这条消息袭击得一懵。

勇利在赢了尤里的那一天就给家里打电话说明了自己的决定,并为在家乡呆了没有多久就再次离开道了歉。宽子和利夫倒是没有说别的什么,只是说支持勇利的所有决定,叮嘱他注意身体。真利也对他表示了支持——在要求和维克托视频并进行了一番交流后。

向维克托介绍了他的家庭后,勇利感到豁然开朗。与维克托的交谈让他第一次有机会和想法好好地回过头去,审视自己和家人的相处模式。爸爸妈妈从来没有干涉过他的任何喜好和人生规划,无论是当初勇利选择独自走上花滑之路,还是后来与教练解约回到家乡。他们一直微笑着默默站在他身后。

过去勇利总看不清这一点,认为家人和他不在一个世界。现在他明白了,这种毫无保留的信任才是最大的支持。父母、真利姐、美奈子老师,从未将他当作一个弱者、一个需要照顾的孩子——尽管对他们来说勇利的确是——而是将勇利当作一个独立的成年人平等地看待。

孤独总是难以避免的,家人也不可能扮演所有的角色。在对他的信任和支持上,家人已经做得不能再好了,剩下的角色,则应该由其他人来扮演——

总之,现在勇利尽力屏蔽了外界的干扰准备自由滑。

 

“自由滑的节目吗?”维克托坐在勇利身侧,顺着趴在勇利怀里的马卡钦的毛。勇利入住维克托的公寓后,马卡钦就抛弃了他可怜兮兮的主人,撒着欢儿转投了勇利的怀抱。只有当勇利不在的时候,维克托才会得到马卡钦的“垂询”。

维克托倒是挺满意的。比如现在,他就可以借着亲近马卡钦的名义坐在勇利的身边,下巴抵在勇利的肩膀上,再用一只手揽住勇利的腰。剩下一只手,就顺便摸摸马卡钦的毛好了……

“自由滑的节目不如由勇利自己编排吧。”

“诶?可是以前我连曲子都是由教练决定的……”勇利犹豫道。“我自己来的话……”

“嘘。”维克托将食指竖在双唇前,微笑着制止了勇利接下来的话。勇利的注意力自然而然地被吸引到了维克托的嘴唇上。那双唇的形状很优美,泛着健康的淡粉色,水润、柔软,不像勇利自己的嘴唇那么干燥……

勇利慌忙移开了视线。

有点口干舌燥。

“勇利总是这么没自信。你可是我看上的人啊,”维克托没有发现勇利的变化,一语双关地道。“没有任何人会比你本人更了解你自己。如果要打动观众的话,先要打动自己啊。我认为这件事只有勇利可以做到哦。自己创作会更开心不是吗?”

见勇利带着些不确定地点了点头,维克托稍稍松了口气,又补充道,“不过,我会努力成为世界上最了解勇利的人。是不是应该从给勇利一个充满爱的吻开始呢?”不知不觉中就说出了“爱”字,维克托怔愣了一瞬,很快又反应过来,作势凑近勇利的脸。

这二者有什么关系啊!勇利轻轻推开维克托的脸。“你这样是……是犯规的,维克托!”

“勇利在想什么呢,我只是想作为教练,给勇利一个鼓励的吻啊。雅科夫也经常这样吻我呢。”维克托偏了偏头,无辜地眨了眨眼。雅科夫当然吻过他,不过要追溯到维克托的青少年组出道赛了——至于“经常”,更是没有的事。

反正雅科夫不在。维克托欣赏着勇利羞愤欲死的神色。

 

虽然最后勇利勉强答应了,维克托还是跟雅科夫要到了切雷斯蒂诺的号码,在第二天一早联系了切雷斯蒂诺。

“Ciao!Ciao!切雷斯蒂诺,我是勇利的教练,维克托。”

“维克托,你联系我干什么。”那头的切雷斯蒂诺沉默了一会儿,语气平平地问。

“当然是关于勇利的事啦……”

维克托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打断了。

“听着,维克托。我不管你到底因为什么突发奇想要去当勇利的教练,我要提醒你一句,这可不是过家家。如果抱着玩一玩的心态,你最好适可而止。”

维克托轻轻笑了。“为什么你会认为我是在‘过家家’呢。”他顿了顿,郑重地对电话另一头说道,“请你放心,我不会用勇利的一整个赛季开玩笑。我绝对在认真地做勇利的教练哦。所以才有一些情况想要向你了解。”

从盥洗室走出来的勇利只听到了维克托的话最后几句话,他有些好奇地看向维克托。难道是真利姐给维克托打电话了?

“勇利,我在给切雷斯蒂诺打电话哦。”见勇利走了过来,维克托干脆先将手机递给勇利。

“喂,切雷斯蒂诺,我是勇利……啊,好久没联系了……啊,对不起……任性地就这么做了决定也没有跟你好好地商量……哈哈不会啦他没有欺负我……对我住在他家里……呃,这个啊……不不不我会注意的,不会再弄伤了,上次不是也很快就好了……我也很期待呢……啊啊我一时给忘了,下午训练完就和他联系……”

看着勇利从拘束、不安再到轻松、愉快,维克托为勇利高兴的同时又有些心塞。勇利的过去他没办法参与,只能好好地把握住现在和未来。

不过还是非常不爽啊。

维克托好不容易等到勇利和切雷斯蒂诺的交流告一段落,连忙挂在勇利的身上凑近话筒。“切雷斯蒂诺,我问你啊,为什么以前你没有让勇利自己选曲子啊?”

“你想问这个吗?虽然由我决定的情况比较多,但是有想法的话也会让选手自己选啊。勇利只有一次是自己拿曲子过来的,印象中是他让认识的女生写的曲子,虽然也不算差啦……勇利一直都没有自信,我也想让他更自信一点。”

“OK,谢谢啦。”维克托撇撇嘴,就要挂断电话,勇利心头却猛地涌上一股冲动。

他拿过了维克托手中的手机。

“那个,切雷斯蒂诺……我会在大奖赛决赛上一雪前耻的!”

切雷斯蒂诺带着笑意的声音透过电波传到了勇利耳中。“这句话,我真希望是在去年大奖赛决赛的时候听到啊。”

说出那句话之后,勇利松了一口气,开心地挂断了电话。“太好了,之前一直都没能联系他。”

维克托一脸秋后算账的表情:“勇利,有‘认识的女生’给你写过自由滑的曲子?”

勇利有些心虚地低下头,向后退了一小步。

“勇利为什么都没和我说过?我可是你的……教练哦。”不甘心地吐出这个词,维克托微微蹙了蹙眉。“难道勇利不想告诉我?”

勇利最受不了维克托这个表情,像是要不到糖、委委屈屈的小孩子一样。他发现自己在面对维克托时越来越容易心软,越来越不想看到维克托不开心的表情——哪怕他知道有时候维克托是在装可怜。

“啊啊,对不起对不起,一会儿就给你听……”勇利绞尽脑汁地想着怎么能换一个话题。

他突然想到了刚刚和切雷斯蒂诺的通话内容。

“对了维克托。”勇利抬起头。“说起来,在下个赛季开始前,我大概都要呆在俄罗斯吧。一直住在你家里的话,是不是应该付给你房租……”或者我搬出去住?

维克托的表情让勇利把后半句话吞了回去。

“还有教练费。”他顿了顿,顶住了愧疚补充道。

维克托这次是真的有点伤心。本以为勇利再不解风情,再喜欢胡思乱想,自己也能等到他想明白的那一天。但是就像上次一样,不知道勇利到底想了些什么后说出了这种话,让维克托感到先前的一切努力似乎都化为泡影。

维克托明白有些时候勇利会考虑一些额外的事情,他也自认做好了充足的心理准备。然而,当勇利真的说出这样的话时,他的心里还是免不了地失落和刺痛。

他勉强勾起嘴角。

“勇利,为什么要这样呢?我们原来那样不是挺好的吗。”为什么一定要做些什么来和我划清界限呢?

维克托说完话的瞬间勇利就心疼了。他顾不上去判断维克托的表情到底是真的还是假装的,下意识地迈步上前,拥住了维克托——与先前的许多次一样。

维克托把头埋到了勇利的肩膀上。

勇利虽然心疼,却不感到后悔——这些话总得说的,早说出来反而好一点。他也不打算收回刚才的话。

两个人静静地拥抱了一段时间,勇利估计维克托的心情已经平静了不少,才放缓了语调开口。

“维克托,我想我们还是需要认真考虑刚才的那些问题。”他更紧地用手臂箍住听到这句话想要抬起头来的维克托,不让他直起身子。“你听我说。不能因为我们是朋友……或者是别的什么,就忽略这些事情。你做我的教练,我付你教练费,本来就是应该的。就算……”

勇利红着脸沉吟了一会儿。

“就算我们成为了恋人,我也会坚持这样做的。”

其实维克托在勇利抱住他后就缓了过来。他了解勇利,一旦钻了牛角尖,十头牛都拉不回来,和勇利在一起必须良好地习惯这种事。

也许,解决这个问题需要一点策略。

听到“恋人”的时候,他的眼睛都亮了,不顾勇利的阻止抬起头,果然看到了勇利游移着不肯和他对视的眼神和泛起了红晕的脸颊。

好可爱。可惜不能亲。

维克托松开手,轻轻吻了一下右手食指的第二个指节,又用亲吻过的指节刮了刮勇利的脸。

勇利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维克托的意思,双颊顿时热得可以煎荷包蛋了,又没办法推开维克托。

“维克托!我、我在和你说正事!总之,这次我不会妥协的!”勇利梗着脖子,正色道。

维克托却沉默了半晌,突然一下子笑出了声。

“勇利,”他的声音很是轻快,放得低低的,流淌出无尽的温柔和爱意。“我们老了以后,会不会也像这样,因为晚上吃什么而幼稚地争吵呢?到时候,你也会这样地看着我吗?”

“也许你还会说,‘维克托,我要吃炸猪排盖饭。我在和你说正事!这次我不会妥协的!’”他模仿着勇利的语调。

这样好像也不错。勇利没有忍住,“噗嗤”一声笑了,又迅速地绷起脸。“别转移话题。”

“勇利,我知道你决定了要做一件事的时候我没办法阻止。”维尔托固定住勇利的脸,直视着勇利的眼睛。“如果你想以学生的身份做一些什么来回报我这个教练的话……说实话,我不缺钱。无论是教练费还是房租,对我来说都没有任何用处。不如把钱换成些别的什么?”

勇利思考了一会儿,点点头。维克托的确不缺钱。

“那好。”目的达成,维克托淡淡地笑了,他将额头抵在勇利的额头上,认真地看着勇利。“我想更多地了解勇利,想知道勇利的一切。勇利为自由滑准备过什么曲目,勇利受过哪些伤,不只是这些。”

“勇利在想什么,需要什么,喜欢什么、不喜欢什么。高兴还是生气,开心还是难过。所有的这些东西,所有勇利不愿意袒露在其他人面前的东西,我都想听。我愿意接受勇利的一切——不,我迫切地渴望着勇利的一切。”

维克托的蓝眼睛中铺展开了一整片星空。勇利完全被那片星空吸进去了。

从未有人对他说过这样的话。从来没有人说过渴望着胜生勇利的一切。

这与由血缘联结起来的亲情不同。在维克托进入他的生活之前,勇利没有感受到过这种感情。

这是……

勇利想到自由滑的曲子该怎么办了。

 

-TBC

 

我觉得喜欢一个人时最美好的事情之一,就是你在看着他的某个瞬间,会想到你们老了以后一起散步的样子

这文应该还有两章就完结了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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